又是比闹钟起的早的一天,学校施行网格化管理的第一天,朱磊早早就起了床,6点20分他带领学生志愿者准时来到食堂门口维持秩序。虽然是执行网格化的第一天,但学生们都很遵守规定。

早餐时间结束后,他还来不及吃饭,就给一位学生打了电话,约他在办公室聊天。这已是几天来的惯例了,学生愉快地答应着。自从封校以来,本就被心理专家诊断为中度抑郁的这名同学,心理问题加重了。朱磊每天都要抽时间和他聊一聊,这是他众多工作中的一项。
“老师,我感觉你比我爸爸对我都好,我爸爸都没有这么关心我”。听到学生说了这句话,朱磊感到很是欣慰,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。他知道这些天的工作没有白做,学生的状态稳定了。
今年已是他从事辅导员工作的第12个年头了,但遇到疫情封校还是第一次。他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,学院929名在校学生的情况,他和办公室全体辅导员如数家珍。他深知防疫工作责任重大,带领学院辅导员一起认真开展工作:召开班会、制定疫情防控安全承诺书、家长告知书、组建学生志愿者工作队、策划文体活动等。他还结合自己曾做防疫志愿者的经历,给学生们讲防疫政策的重要性,以及封校防疫的必要性。
封校的这段时间里,他每天住在办公室的折叠沙发上,学校领导关心地说,给他安排个寝室。他感谢领导关心,说每晚都要核对当天所有工作数据,并且要精准上报,住在办公室方便,能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工作上。一名因病住进健康检测室中的学生说晚上冷,他把自己的被子给了学生,学生的家长非常感动。就这样,虽然每天的工作强度很大,但他觉得和学生们跟亲近了,学生们也觉得老师像家长一样,更值得依赖了。

封校的第21天,原本是他答应女儿回家的日子。但晚上回到办公室想和10岁的女儿视频时,女儿已经睡着了。看见女儿发来的语音说:“爸爸,21天的时间卡片已经画完了,妈妈买的小兔子爸爸都到家了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。我很想你”。面对着女儿的问题,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因为他给不了孩子准确的答案。

调整了情绪,放下了手机,他继续进行着晚上的工作……